魏洪闻言抢在安盛昌前头点头,煞有介事的赞成,还猜测道:“会不会是那刘金花?哎,你们说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那么一没留神,就跟从未曾有过她那么个人似的,她就不见了踪影了呢?”
“应当不会是她。”安盛昌摇头,“只怕,她早就被那乐新保和乐荣义给灭了口了。”
什么?
“不能吧?若说她被乐新保给灭了口我还能信?可乐荣义,那可是她亲儿子啊。他难道还能够大逆不道的弑母不成?”
辛素兰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对别人,那刘金花总是便宜没占够。可对那乐家父子,刘金花可是一直都掏心掏肺的。尤其是对她儿子。若她真是死在那两个手上了,只怕是得死不瞑目了。”
“呵,死不瞑目也没法子啊。人在做天在看,她那样的人若是还能命好才是天理不容。”
安盛昌听的呵呵笑了一声:“这几日,我一直在回想那日见着乐家父子时的情形。我越想越觉得那父子两个当日的表现太过镇静。
我们大家伙都知道刘金花做了什么,她一旦被找到,哪怕是没有得逞,死罪能免也是活罪难逃的。
只怕她那下半辈子就得在牢里过了,且往后不只是乐荣义,就连他的儿孙三代也没资格科考。
那刘金花几次三番来咱们家替她儿子求取咱们婉儿,最大的底气是什么?还不就是因为觉着她儿子四壁能够考中举人么?”
摇了摇头,安盛昌面带轻视的说道:“要说,那乐荣义确是有几分天赋,考中秀才是不难。不过想考举人,不是我小看他,那还真就大半得靠运气了。
可,他们一家子却都觉着他考举人那是轻而易举,如囊中探物一般。是以他父子二人必定是不甘心的。
按理说,刘金花犯下那样的事,最该慌张害怕的人当属那父子了。可偏偏当日他们却丝毫没有担心,似是笃定了咱们找不着那刘金花。
所以,我猜想,只怕那刘金花不是已经凶多吉少,就必是被他们给关在了个他们相信绝无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辛素兰:“……你这么说,我还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既然这样,那,为何咱们不多等等?”
“等?”
安盛昌失笑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那乐家父子就专等着咱们走了才会露出马脚?”
辛素兰:“……”
安婉儿听的也是眨了眨眼睛,然后恍然的问安盛昌:“爹,是不是你已经安排好,叫人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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