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晕死过去,而是一直清醒的感受着自己身体遭受的一系列毒打。
“服了没有?还敢打我们的坏主意不?”掐着年轻男子的脖子,踩着年轻男子的肚子,萧凉恶狠狠地问着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这会儿一肚子怨气,当然不会简简单单就服软,他的那群小弟更是直接打起了偷袭的萧凉的主意。
奈何萧凉就跟长了前后眼似的,那些想要偷袭她的人,不管是用刀的还是用枪的,就没有一个能够得逞的。
有个藏在自己同伴身后,试图从萧凉的视线死角偷袭她的瘦小中年男子,枪口才刚抬起来,他的右胳膊就已经由内而外的裂开了好几道口子。
动脉受伤,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哪里还顾得上再使阴招儿?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右手腕,一边呲牙咧嘴的招呼队医给他包扎,一边还不忘脚底抹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人堆后面挪动。
他们的队医此时就在队伍的最后方,是以他的那些同伴,谁也没有想到他其实是存了溜之大吉的心思。
“我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萧凉没去理会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她揪着已经生无可恋的年轻男子的衣领,一脸凶悍的用力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