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一枪,气愤道:“俺以为把第二个鬼子戳一刀就是没死也差不多了,谁想这鳖孙给俺来一枪。”
“幸亏他被你捅伤身手不灵,不然这一枪要你命!”申月华说,“以后接受教训,第三个鬼子已经没有可能伤你了,你还没完没了,不去管有没有活着的可能伤你人,就像在那边沟里,两个鬼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你还叽里咕噜使劲捅,以后要理性,别冲动,懂没?”
“俺知道啦。”窜地鼠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捅鬼子的时候叽里咕噜什么呢?”申月华问。
“就是告诉哥为他报仇呗。”
“后来呢,你被打着是不是连滚带爬跑到坡上啦?”张翠丽问。
窜地鼠用鼻子哼了一声:“可能吗?他把俺打成这样,俺能让他活?俺是伤了,可还能跑啊,几步跑到龟孙后面,龟孙还在拉枪栓呢,俺照准后背,一共……没数,反正扎了几十刀是有,快把龟孙扎烂了。”
…………
谷成他们在前面边走边等,申月华三人走得快,没多久双方就在两个姑娘的提示下,打上了暗号。
谷成是青蛙“呱呱呱”,申月华是“哒哒哒”的弹舌。
汇合到一起,申月华放下窜地鼠:“陈先生,小老鼠伤了,看看严不严重。”
陈川林摸过窜地鼠的左手,在手腕处把了会儿脉,皱着眉说:“失血不少!来照下伤口。”张翠丽把手电移向窜地鼠的伤处。陈川林见伤处已包扎好,低头仔细看看,前胸后背外层被渗出的血水染红一片:“得赶快找个避风的地方拆开看伤着骨头没,缝合伤口,不然一是容易感染,二是失血过多,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