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身为大楚北境统帅,却在这个时候返京,您又是意欲何为啊?”
刘振宇话音一落,顿时引来一党文官的附和,有的指责说因为萧轲返京才导致北境局势向燕国倾斜,有的说要奏请陛下收回北境军权,一时间针锋相对的朝臣好似都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脑的把责任推到萧轲身上。
“你们这帮子酸腐文人叽叽喳喳真是惹人烦!”
“就是就是,净是说些没用的,尔等要是有那个魄力,自请迎敌,自请抄了王爷的府邸啊,成天在朝上胡咧咧,咋地?燕人这些年的进攻都是你们文人用嘴皮子打败的?”
任何朝代,任何时代文武相争总是难以避免的桥段,即便武将当中也分派系,但文人这么猖狂武将总要还以颜色不是?那几位争得最欢,嘴最碎的一群文官见武将聚到一起,瞬间瑟瑟发抖起来,生怕对方不管不顾对他们直接动手。
一直站在人群后边的御史大夫沈行,捋了捋胡子突然道“行了诸位,今日若有事,写折子递上去便是,有什么需要议论的,也等皇上传来消息再说,与其在这争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做好本职之事。”
沈行素来是纯臣,无论是翊王府还是文武官宦,亦或是二皇子、三皇子党派,众人皆明白对方的性格,再加上朝中有不少人对他很是尊敬,一时间刚刚还闹哄哄的乾元宫立马鸦雀无声。
“陛下口谕,今日龙体欠安,早朝不开,各位大人散了吧!”
经上次弹劾,已被萧康封为太师的高震,率先反应了过来,高声答道“老臣谨遵陛下圣谕!”
待到众臣离去,萧轲瞧了一眼神色无常的王一铭,平静的走出乾元宫,随后无奈望了望阴霾的天空,不信神佛的他,第一次祈祷不要在发生乱子了。
可天不遂人愿,自古便是如此,人们总是怕什么他就来什么。
蜩螗沸羹、云扰幅裂其实并不需要想象中那么久。
淮水两岸和荆襄一带的灾民在金陵停留数日,且不说粮食温饱供应不上会使人人心惶惶,就是每日大张旗鼓敲诈这群灾民的江湖人士也足以将人逼疯。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我今日一定凑到钱交份子,我们家当家的为了保护大楚才战死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一个灾民妇人一手死死攥住孩子大腿,一边磕头,大声哭喊。
“死娘们,去你娘的,什么份子钱?我胡三在金陵干这行十年了,向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分明是你妹妹将孩子卖于我的,拿了钱,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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