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凌尘死了,天知道萧轲跟萧雪芯这叔侄俩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他是有野心,但他不傻,并没有准备叛国的准备。于是他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凌尘身边,除去帮忙营救慕容秋瑟,还肩负着监视凌尘跟黑衣人的动向,自己则在庐江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以防到时事情败露,一家人连条退路都没有。
回忆到这,陆振明把长剑重新插回剑鞘,拎起沸腾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茶香袅袅向上升腾起热气,还未送到嘴边就被一个侍卫打断。
“主公,公子来信了。”
侍卫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推门而入,等他见到陆振明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时,侍卫不由得心下一慌,双脚蓦然一软,跪到在地。
“这是做什么!”陆振明放下茶杯,收起混乱的思绪,眼神柔和,仿佛刚刚的阴霾和杀气只是那个侍卫的错看一样。
“行了,把信递过来,退下去吧。”
“喏!”心惊胆战的侍卫赶忙起身把信放到桌案上,随后快步离开。
烛火被窗户灌进来的风吹得四下乱晃,陆振明此刻的心,也跟烛火一样吹得七上八下一般乱晃,待陆振明看完信,桌上的茶都已经凉了
“蠢货!”
陆振明突然一拍桌子,吓得站在房外侍奉的丫鬟小厮,双腿不由得都颤了颤。
他同意陆宁留在天一楼身边,除了有监视传信之意,也有保护之托,这是他跟翊王之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交流,毕竟陆家的嫡长子若在金陵地界上出了差池,萧轲怎么也得给陆家一个交代,这不仅能帮陆家证明清白,还可借着这个台阶把对方线索交给萧轲。
只可惜,陆宁年少多虑,居然没理解到陆振明的意图,完全把自己当做质子交由翊王处置了,甚至还胆大到任由翊王将陆家私兵送出金陵城外,只留下了几个服侍的人。
将信纸用火烛点燃,而后按着桌上的砚台轻轻一转,“哗啦”一声,陆振明身后的两排书架向两边移开,露出一个暗格,拿起桌上的烛火,陆振明打开藏在暗格内的锦盒,一时间阴沉的脸上有些狰狞。
常年谋划,陆振明由岂能不知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为了保命,也为了陆家,在为那内奸暗中办事的时候,他也悄悄的留下了一些证据和线索,尽管那些人早已在暗中把据点转移,可现在为了儿子的性命,他也顾不得会不会遭受对方报复了。
“来人!”
守候在房外的侍卫紧忙推开房门,沉声应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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