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层一层的白色绞纱在空中飞舞,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因为长期无人打理,已落下厚重的一层土来,看起来有一种鬼屋的感觉,到处都是阴森森的,寒依依美艳绝伦的站在绞纱的后面,脱俗的容颜若隐若现。
寒月打了个寒颤,倒没站着,寻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
“唉,你站着累不累?过来一起坐下吧。”寒月对着站在绞纱后的寒依依叫道。
寒依依倒也不据小节,轻飘飘的走到她身边,疏淡的坐了下来,即便入乡随俗地坐在这尘埃满地的绞纱乱飞的偏厅,寒月看着她时,还是能深切地觉出两人之间的差距。她如坠落尘土的珍珠,高洁出众,自己就是这团落了尘的绞纱,灰不溜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