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今天你死定了!”
在他仅有的九年生涯,还从未见过如此胆大之人,居然敢斩他的坐骑,并用剑抽打他的手下,独孤皓气的龇牙咧嘴,冲李锦纾高声叫嚷着, 活像一只怪叫的猢狲。
“噢,是吗?”
对于独孤皓的威胁,李锦纾并没有放在眼里。
在阿杏的护卫下,赤衣女童抬脚将他踹翻在地,并踩在他的脸上碾了两下。
李锦纾浅笑嫣然,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 反要挟道:“据我所知,秦国公早已卸任, 不再从军,怕是他的手里都不一定能有战马!敢问这位孤独郎君,你的战马是从何而来?我看还是让京兆府,好好查上一查这些战马的来源,该不会是有人私贩军中战马?”
私贩军中战马同样也是死罪,若是真将事情闹大了,恐怕独孤皓也讨不着好!
只是一向嚣张惯了的独孤皓哪里会管这些?
“好啊,你只管去京兆府告,看京兆府尹是抓我,还是抓你!告诉你,京兆府尹家的三郎是我至交好友,京兆府尹最宠爱的金姨娘还是我姨妹,看他是帮我,还是帮你个狗东西!”
丝毫没有避讳在场百姓,独孤皓明晃晃的告诉李锦纾,他和京兆府尹之间存在的交际,就差没有明说京兆府尹必定会包庇他了。
将手在地上啪的无比响亮,以示自己的愤怒, 独孤皓努力发出喊叫:“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把这狗东西给我拉开,我的脸都快被她踩烂了!”
怒火中烧的独孤皓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惹到了一个最不该惹之人。
李锦纾此人睚眦必报,被三番两次当众辱骂,她又怎可能会轻易放过了这些家伙?
暗下力道,李锦纾踩得更加重了,在其凄厉的嚎叫声中,反讽道:“独孤郎君可真是善解人意,那你不妨再和我说说,你同大理寺、御史台或者刑部官吏是否也有纠葛,我也好挑挑看,将你送到哪里才对得起你欲诛我之心!”
“狗,狗东西,我父乃是秦国公,功高至伟!我阿娘是威州金氏主母所出,拥有使不尽的金银财帛!别说是区区三司,便是你告上御前,我家也有法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以为李锦纾是哪户有钱人家的女儿在这摆谱,又或是哪个刑官家的小娘子, 独孤皓根本不屑一顾, 说完便想伸手去抓李锦纾的脚腕,他都怀疑自己的脸已经被这女童给踩破皮了。
可阿杏就守在李锦纾的身边,怎可能会让独孤皓的脏手碰到李锦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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