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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人询问,阎忠自然也是免不了生出彰显一番的心绪。
车轮滚动的声音和战马马蹄接触地面的踢踏声缓缓传来,坐在四轮马车的车厢之中,震动的幅度并不大,比坐在两轮马车之中要舒服得多。
难楼肌肉紧绷的坐在车中,比起颇为随性的玉谨,他倒是要紧张的多。
一开始的好奇消失了,玉谨也不再问东问西,重新坐在了难楼的身旁,难楼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虽然阎忠看起来心情颇好,但是玉谨这样无礼,他还是有些担忧。
玉谨靠着一侧的车窗,微微掀起车帘,看着两侧主动让路的行人,随口问道。
“阎公,听说你和许安常常见面,那你应该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你能不能告诉我啊……”
难楼浑身一下子便冒出了冷汗,连忙喝止道。
“不得无礼,你怎么直呼大贤良师的名字!”
玉谨有些疑惑,转头问道:“那要叫什么?”
难楼苦笑不得,他来到路上教了那么多,看来自己女儿是多数都给忘掉了……
阎忠对着难楼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呵呵笑道:“无妨,无妨。”
“不过你这个问题倒是把我问住了,许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玉谨微微倾身,靠近了一些阎忠,好奇道:“难道阎公也不知道嘛?”
阎忠笑了一笑,偏头看向车窗,看着窗外熙熙攘攘街道,微微有些失神。
“中平二年九月,是我第一次遇到许安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许安,就如同出鞘的利刃一般,锐难当之。”
“到如今,已经是有三年有余,但我却始终不清楚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阎忠看着玉谨,他并没有避讳难楼,他的面色肃然,郑重对着玉谨说道。
“他会迷茫,但是他能很快的恢复的过来,他会惶恐,但是他会将惶恐藏在心中。”
阎忠想起了刚刚入主并州之时,在晋阳城府衙的深夜之时,他在偏厅看到了站在庭院之中的许安。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许安露出了迷茫和惶恐的神情,也是最后一次。
阎忠举起了手中的绢扇,轻轻的展开。
绢扇上写着一首长诗。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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