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明代,紫砂壶落款者是用竹刀或钢刀刻楷书款,在把梢上落篆书印款是不可能的。还有一点应该强调的是。供春时期制壶是不用匣钵烧造的,壶与缸坛同窑,壶身肯定会有飞釉泪痕。而那把壶却没有。”
“而且顾景舟大师在临终时也说道:‘供春壶完全不是供春真迹遗作,而是黄玉麟的创作……现有五张供春壶照片,为一人所制,筋络、凹凸雷同。使用同一工具,且经储南强承认。黄玉麟是供春壶的创作者。’”
说到这里,刘老又拿起楚琛的这把树瘿壶把玩起来,说道:“而你这把树瘿壶正好完美的体现了供春当时的技术特征,所以至少我个人认为,你的这把地供春壶是真品,那是毋庸置疑的。”
等刘老把话说完,楚琛就有些疑惑的说道:“师傅,我有一个问题,既然您说当时供春不太可能在把稍处留款,那为什么我的这把壶却也有呢?”
刘老闻言愣了一愣,正当楚琛以为他没想到这一点时,刘老却有些不悦的说道:“我说阿琛啊,你怎么看东西也马虎起来了,你再看看这个款识呢!”
楚琛对刘老的话有些不明所以,他连忙从新拿起那把壶,仔细看了起来,过了片刻之后,他一脸惊讶和羞愧的说道:“师傅,这是后加的?”
“还好眼睛还没糊涂!”刘老瞪了他一眼,说道:“虽然这个款识可能因为加上去的时间离成壶的时间不远,再加上原主人经常把玩导致的磨损,和包浆的影响,可能后加的特征已经不再明显了,不过之前凭你的眼力怎么就看不出来?”
“师傅,对不起,是我马虎大意了!”
因为在他之前有着吴叔鉴定,再加上虽然他不想过多的使用异能,但心里还是下意思的受一点影响,于是楚琛后来并没有花太大的精力在款识上,结果使得他并没有看出主来。
其实如果他看不出来到还好,但他恰恰能够识别的出,因此才显得非常惭愧。
“好了!”刘老看到楚琛这番模样,挥了挥手道:“咱们这一行,可容不得半点马虎,历史的研究,哪怕一个小错误,都会引起南辕北辙的结果。人犯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吸取教训,以后鉴定的时候,一定要细致一点,记住了没有?”
“嗯,我一定会牢记在心的!”楚琛毕恭毕敬的答应道。
看到楚琛诚恳的表情,刘老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他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楚琛这个弟子出色是出色,但一点错都不犯也让他有些担心,这样下去他还真怕楚琛会因此而骄傲自满,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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