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刻意的避免去提起某一件事,那并不是因为我不在意了,而是缺少再次拿起的勇气,因为我不知道它是否会影响我藏在暗处的、不为人知的癫狂。”
忙碌的日子永不停歇,朝廷之中几次变革终于使整个官僚系统平稳运行了起来,这其中不乏白扬歌和她手下人的努力,京城里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她终于杀掉了元绣留在朝中的最后一个毒瘤,宣布从此以后谁在提起元绣,皆以重罪论。
同一时刻,秦雨柔登门递帖,白扬歌猛然意识到,哎呀,她的女儿百日了。
小孩的满月和百日都是极其重要的,她女儿满月宴的时候白扬歌正病着,便没有去。
这次没有理由拒绝了。
白扬歌坐在桌子后面头痛的扶着额头,眉头紧皱着,就她的经验来看,凡有宴席,必出事。
“不是属下迷信,但是正如您所说,”夜言抖着请柬,道,“呃,从前竟不知咱们有这样的体质。”
也没准是被人下了降头?
白扬歌给自己开了个冷笑话,脸色跟身上的黑袍都要变成一个眼色了,她挑眉道:“不去,你们几个待我便是,理由嘛……就说我累着了。”
宁这理由能不能用点心?
夜言道:“您就是懒吧?……但是属下还是很乐意去的。”
白扬歌温柔的笑了笑,道:“嗯。”
“你们在说什么?”
几个人扑落掉身上的落雪,推开门进来,便有下人默不作声的接过他们的披风,零低声道:“谢谢。”
“外面又下雪了?”夜言道,“今年的雪真是不少。”
回来的正是夜楚和零并上二十八夜酒等人,自入冬后他们便开始忙了起来,太子将皇城里的武器库和几支重军都交给他们来治理,军队还算好办,但武器库就很让人头痛了。
且不说天冷了许多东西根本留不住,就是化了的雨水一个不小心进了某些东西里,都是好大的麻烦。
他们不是细心的人,在此事上耗了不少时间,不过成效很大,算是立了功。
夜文道:“往年一年都不如这个月下的多,你拿着什么?”
夜言将请柬甩给了自家哥哥,道:“异象使然,三年本就是天道定下的规矩,哥怎么忘了?”
夜文一愣。
天道的规矩就是元年始黄泉,三年不生乱,一乱便可抵,“黄泉”就是他们对所有反面事物和事情的统称,这话的意思就是第一年出了乱子,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