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和铁矿也因此差不多全部荒废了。”
卧槽!
朱器圾闻言,不由目瞪口呆道:“这些监矿的太监,这么黑的吗?”
范荣微微叹息道:“唉,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都是听我那知交好友说的,他栽得,那叫一个惨啊,一辈子的心血都搭进去了。”
这!
怎么办?
武器都没有,造个屁反啊!
朱器圾咬牙道:“岳丈,你那个知交好友叫什么,你觉得他为人可靠吗?”
范荣略带回忆道:“他叫黄维贤,为人那是没话说,就是运气不好,他要是不去做私铁营生,还不至于栽这么惨。”
朱器圾又咬牙追问道:“岳丈,你觉得,我如果邀他一起靖难,他敢吗?”
范荣毫不犹豫的道:“他敢,他胆子可比我大多了,私铁营生他都敢做,造反,又什么不敢的,在我们看来,干这个本就跟造反没多大区别了。”
那就好,朱器圾果断道:“他人现在哪儿,你能把他请过来吗?”
范荣点头道:“他人就在内乡,王爷如果想见他,我就亲自跑一趟,来回估计也就一个多时辰。”
此人,当然得见,不见,就搞不到铁,没有铁,就不能打造武器,造反靖难,那就是个笑话。
一个多时辰之后,还是书房之中,范荣领这个略带落魄的汉子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双方一番见礼之后,朱器圾便直接了当道:“黄大掌柜,听闻你做过私铁营生。”
黄维贤丝毫不以为意,因为来的时候,范荣都暗示过他一番了。
他脸色平静道:“是的,王爷,小人曾做过两年。”
朱器圾又继续问道:“听说,那些监矿的太监都贪得很,开矿赚取的钱,他们最少要拿九成,真的假的。”
黄维贤略带愤慨道:“这些太监,都是些疯子,捞起钱来,疯狂的很,拿人九成利润算什么,他们还有更绝的呢。就算没人开矿,他们也能捞到不少钱,比如,刮地皮,凡是住在官营矿场附近的,不管地主乡绅还是平民百姓,都得给他交地皮税,不然,他就说你家地底下有矿,把你房子给扒了!”
卧槽尼玛,这么黑!
朱器圾有点怕怕道:“那包个煤矿和铁矿得多少钱?”
黄维贤如数家珍道:“煤矿的话,便宜点,一个月有个一万两应该就差不多了,铁矿,那是贵的吓人,一个月不交个四五万两,想都不要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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