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漕帮和朝廷的关系捋清了之后呢,其实就可以看出来,这漕帮的收入来源,主要就是靠朝廷的运粮食、运酒糟的钱,偶尔会接一些商贩来运一些货品。但是漕帮在百姓的心中形象并不好,都是些穷凶极恶、蛮横无理的印象,所以上门找漕帮来运货物的商人也并不多。”李墨解释着。
“那王爷的意思是,其实他们很需要另外的买卖喽?”谭洛仰着头问道。
“对。”
“嗯,我明白了,那我想想说词,争取让事情办的顺利一些,王爷,你用过晚膳了吗?”
“本王用过了,王妃是不是还没吃?你让小厨房给你做一些热乎的菜肴,天气冷了暖暖身子,晚上就别吃太辣的东西了。”李墨嘱咐道。
“好,我知道啦,那我走了。”
“嗯,去吧,本王再看会儿书。”
回到寝殿,谭洛吃了些小厨房送过来的青菜萝卜粥、蒜蓉白肉和清炒三丝之后,看了会儿书,洗漱过后便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谭洛换好衣服,书装好之后,拿着上次肖如冰给自己的令牌,带上小栗和陆羽坐上马车,来到了一间挂着“漕”字的铺面。
进了铺面,只见一位皮肤黝黑的黑胖大汉正看着话本儿嘿嘿地笑着。
“我要见肖大当家的。”谭洛客气地说道。
“肖大当家的,岂是你想见就见的?我们大当家的忙着呢,现在河面都快冻上了,运河走不了,要是谈生意,等明年啊开春儿了再来吧!”说着这伙计继续用牙签剔牙。
谭洛看着这人一点礼貌都没有,粗布不堪,也不想多言,从袖中拿出那枚金色的令牌。
这令牌是金子做的,三寸长,两寸宽,二分厚,由于金子质地不是十分的硬,容易变形,所以令牌的做成了实心的,周边用紫铜做框,保护着中间的金子。令牌的正面刻着一只船,背面则是河流的图案。
那伙计显示满不在乎地瞟了一眼,再接过令牌仔细地看了看,随即从柜台里面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谭洛面前,“小的叩见大当家的,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当家的绕了小的吧,小的家中还有老母要赡养啊……”
说着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见到此情形,谭洛、小栗和陆羽皆是一愣,在那黑胖大汉从柜台中跑出来的时候,陆羽已经挡在了谭洛的面前。
谭洛见那黑胖大汉还在呜呜呜的说着什么,便开口,“起来好好回话。”
“是,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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