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确定是收养的,而非他们二人苟合所生?”
苟合?这是什么侮辱人的词?醉了!
杨澜实在忍无可忍,皱眉反驳:“纵然我确实与流火在一起,那也是我二人的自由,男未娶女未嫁,如何就是苟合了?何况,我跟他本就只是普通朋友,不存在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那孩子是我一人收养的,跟流火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萧冷秋并不相信,“既然你跟流火没那种关系,何故这么多年都待在一起朝夕相处?”
“他的眼睛受过伤,很多年都看不见,我陪着他帮他治疗而已。”杨澜实话实说,“毕竟朋友一场,我总不能丢下他不管。”
萧冷秋冷笑:“一个朋友,值得你如此费心?看来,你倒是挺有义气!”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暗阁的人这样没人性,不念旧情,”杨澜摆出嘲讽脸,故意往天河那边瞥,意有所指,“你们不愿意做的事,不代表别人也不愿意,这世上总有些人,会把义气情分摆在首位,而非利益。”
“笑死人了,本座可没见过这种蠢货!”萧冷秋其实察觉得出来,杨澜虽不喜欢流火,却跟他感情不浅,否则不可能为了他上山冒险。
而流火这段时间明显比之前安分听话,先前她还不明白是为什么,现在却明白了,原是为了这个女人。
他表面说厌恶她,实际上是在保护她,心里头指不定对她有多情重呢。
越是如此想,心中的嫉妒与怨恨便越是泛滥,萧冷秋冷冷地盯着杨澜,恨不得立刻扭断她的脖子,把她的尸首丢到流火面前去,让他痛不欲生。
可是,很快她又恢复些许理智,把这个念头压制了下去。
若她当真这么做,流火必然恨死了她,拼尽全力也要杀她报仇,尽管他根本杀不了她的人,却能伤她的心。
最后,萧冷秋叫来两名属下,吩咐道:“把这个女人带下去,关进东阁,好生看管,不得有误。”
被带走前,杨澜看了天河一眼,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还真以为这厮想知道真相,没想到竟被他的伪装所骗,可恨!
如往常一样,流火待在石室内,静坐于案前,一边看书一边等着杨澜来送饭。
自从杨澜来后,这段时间里,他每日都有了盼头,而这个盼头就是见到她。
尽管他们不能如从前那样相处,但只要能见着这个人,他就很满足了,渐渐的,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下定决心,要把对这人的感情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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