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其他人而言,他们俩的手法过于简单,不符合凶手的作案规律。”
秦羽姝冷哼一声,“你就是从这个角度来分析的?那武炳辰和陆文松呢?他们两人的死法也没有跟什么生物化学相关啊?”
白若宏笑着摇了摇头,“武炳辰是被人分尸,而陆文松则是被切断了下体,这两种手段在犯罪手法当中属于直截了当的凶残手法,跟曲杰和林峰有着本质的区别。另外还有一点至关重要——”
“什么?”
“曲杰被杀当天很碰巧是你二叔研究院接受专利审查的那天,所以他全天在场,我看了研究院重大记事的表上有着你二叔的名字。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一分为二的去杀人吧?还有关于林峰被杀的场景,凶手是用匕首刺入死者的心脏将其钉在了树上,通过林峰的身高对比,即使是底下踩了石头,你二叔也很难凭借自己的力气完成这种杀人手法,相反最有可能的则是你父亲——秦伟。”
秦羽姝的嘴角渐渐的开始颤抖起来,她捏紧拳头手臂上爆出青筋,体内的那座火山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白若宏淡定的转过身站了起来,活动着腰部,“当然没有任何的实质性证据可以证明我刚刚说的那些是真的,除非是你二叔亲自承认。我并不想再去诋毁或者给你父亲乱扣帽子,但从现有的证据和推断来看,我认为星座案是他们两人合力完成的。”
“所以——”秦羽姝松开拳头,把语气放的平缓了一些,“你会把这些说出来吗?”
白若宏摇了摇头,“从你父亲选择自杀的时候就代表他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的身上,我想他应该感受到了良心的谴责,觉得一味的通过杀人犯罪来宣泄某些不能达到的目的也是无用功,但又无法劝说秦子修停下来,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秦羽姝冷着脸低下了头,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白若宏听着刺耳的笑声,内心突然有种莫名的抓狂感。
“所以你今天放弃了去找我二叔,却来找我,是想从我这再套出什么?”
白若宏耸了耸肩,“说句实话吧,其实今天是想通过你把秦子修引出来,他无非是想让最后一个人说出当年的真相。”
秦羽姝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原来你跟那些人都一样,为了真相可以什么都不顾。不去管背后的原因,不去管到底是有着怎样的丑恶内心才会去做出这样的事。”
白若宏并没有去狡辩什么,他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双手环绕在脑后,“你知道人为什么会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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