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潞的话把程鸢架在了杆上,干瘪瘪的下不来。
程鸢总不好说,是因为不想要姚潞,才勉强同意她们二人换岗,从不满意里找一个不那么不满意的。
想了想,程鸢换种说法,“他可能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做实验基地的秘书。”
“我来这边才不是他的意思,我来实验基地当秘书是我爸的吩咐,我爸因为怕我受罚让他丢人才把我掉到这里的。但你去陆医生组里是陆医生的意思,”姚潞似乎有点小小的遗憾,“我打听了很久,陆医生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就没听说对谁特别上心过,只有你,和他走的比较近。”
“你真是误会了,我和陆老师,那是……”程鸢没敢说住得近,“哎呀,反正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见到陆老师心里也发怵,恨不得绕道走。”
姚潞执拗地说:“可他早上和你一起来上班的,说明他对你另眼相看,你在他眼里肯定与众不同,我就是想和你取取经,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她仔细打量着程鸢,瞅了半天发现一个细节:“你化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