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拿着,以后我不回家,可能还需要你帮我带东西。”
冰凉的钥匙在她手心中瞬间滚烫异常。
陆霆川又说:“再说,你不是钥匙没了?进不去可以暂时住我那里。”
程鸢的脸瞬间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同事一场,又不是没住过。”
陆霆川说的坦坦荡荡。
倒是自己扭扭捏捏,感觉和喝多了似的瞎想。
丢人。
程鸢稍稍整理神色,收拾自己的包,将包里的东西装回去,假意不经意地问:“陆尧澄说你对简单动了手,是真的吗?”
“和你没关系,”陆霆川没有正面回答。
“陆老师,我不傻,怎么可能和我没关系?”
陆霆川拉过凳子,坐在她床旁边,“对方是陆尧澄,但凡整不死你,他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你是我组里的人,我不想我的人吃亏,懂?”
程鸢懵懵懂懂地点头,懂也不懂,稀里糊涂。
想想陆霆川的话,大概是说今天躺在这里的人换成古岱或者罗宇生,他一样会选择动手。
“那……你会怎么样?会被停职么?”
“最多通报批评,扣奖金,没大事。”
他说得轻巧。
多少人等着看陆霆川的笑话呢。
他再优秀也改变不了那些眼红的人对他的态度。
陆霆川就像蓄势待发的参天大树,但现在还没长成,所有人都知道他以后很可能会遮天蔽日,然而没人希望结果是那样,都恨不得来场狂风暴雨,一次性将他摧毁,让他永也无法形成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