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换,让我有个当院长的父亲试试?
但那样太恶毒,程鸢自认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她有一说一,“从入职到现在,你有珍惜过或认真对待过你的工作吗?或许你没有糊口的压力,可以把工作当成游戏人间的方式,可以借着工作便利找任何你想找的人。”
程鸢说话时,眼神扫过罗宇生,罗宇生霎时撇开脸。
“但身正才不怕影子斜,你要是真没做什么违规的事,谁举报你都没用。”
程鸢不愿多说,姚潞不是她的谁,她幼稚,自己没必要承担说教的义务教她成长。
姚潞火冒三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二组?我不给你们二组多排几天,古岱师兄的毕业论文、罗大哥手里分管的实验项目,怎么能做的完?”
“你觉得谁欠了你,你去找谁说,我不欠你,这是其一。其二,我只是二组成员,连核心成员都算不上,你应该去找我的领导去交涉,去诉说你为二组的付出。其三,我之所以现在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讲这些话,是看在我们同事一场,且还有那么一点点‘私交’的份儿上。”
虽然这“私交”多数不是什么好事。
姚潞:“你别装无辜,你想看我笑话就直说!”
程鸢不禁觉得好笑:“调岗也能算笑话的话?”
从一个岗位换到了另一个岗位,从技术岗到行政岗,越换越好,这也能算笑话?
那这样的岗位也来给她调几次。
姚潞:“你别说风凉话。二部离这里多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走了,陆医生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噗!抱歉,实在忍不住。”程鸢猛地笑出声来,抹着眼角的笑泪,却冷然道:“陆霆川是谁的私有物品么?什么你的他的我的,陆霆川只是陆霆川,他有他的思想,他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自己最清楚,你、我亦或是别人,都没法干涉。”
姚潞显然无话,半天后结结巴巴,“你、你,你就是看不惯我追陆医生,你吃醋,才假装这么云淡风轻。”
“是,我是挺吃醋的,被爸爸保护得这么好。”程鸢不再打算做菩萨,索性恶毒一番,闹都闹了,程鸢也不怕和她闹翻。
姚潞被刺激到,刷地站起:“是!我爸是院长怎么了?我就是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进了医院。陆医生选择我就是选择了人生捷径,以后他当心外主任也好,甚至想当院长也可以,只要他想,我都可以帮他实现。而你,没身份,没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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