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庆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愤愤地指着傅瑾珩道:“你这种人,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在白鹭书院读书,你……你简直是污了书院的名……”
“于庆,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啊!”这时候,与傅瑾珩关系好的同窗纷纷开口道:“傅兄并没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怎么就污了书院的名了?”
“就是就是,傅兄他夫人能干,这是他的福气,怎么到了你口中,就成了他的不是了?
再说了,那是他夫人,夫妻本是一体,他夫人助他求学,他以后有幸考取了功名,他夫人也能跟着享福。
枉你还是自称读圣贤书的学子,怎么跟个妇人一样,对着人家的家务事说长道短起来了?”
“可不是,我看啊,他就是羡慕你功课好,还娶了个好媳妇。”
……
这时候,突然有人道:“于庆,我怎么听说你家里人觉得我们书院的束脩太高了,并不赞成你来城里读书?就为了这,还闹得你哥嫂差点和离?”
于庆家里条件不好,可以说是举全家之力,供他一个人来书院读书。
送他来城里读书,他父母兄弟自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嫂子弟媳都是外面嫁进来的,同他的感情自然比不上自个的孩子,有了孩子自然更心疼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孩子多着想一些。
今年为了凑够他在书院的束脩,大哥大嫂很是闹了几场矛盾,最后不知怎么的,他大嫂就小产了,最后还闹得回了娘家。
他嫂子娘家不依不饶,最后他爹娘去嫂子娘家赔了好几次礼,并保证,他今年若是考不上,便再不送他读书了,才算作罢。
想到若是不能读书,以后便没了前程,甚至可能和他爹娘那样,在乡下种一辈子的地。
他心里就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甘。
他恨命运不公。
同样是寒门学子,为什么傅瑾珩就能娶到个好媳妇,一跃成为人上人。
即便是考不中,也可以靠着媳妇在城里过上优渥的生活,而他,嫂子们半点不理解他,现在家里的丑事,还闹得同窗们都知道了,被这么多人看了笑话。
他既自卑又难堪,说话也愈发的偏激起来,“你们不就是看他发达了,有钱又有个好丈人,上赶着巴结吗?赶着捧人臭脚,还把自己说得那般高尚,我呸!”
他光顾着发泄情绪,却忘了,方才帮着傅瑾珩说话的,有好几个都是他往日想结交,但却没结交上的。
几人家里的条件比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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