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死人的。”庄默臣蹙眉道。
常明烟苦笑,说:“我现在的日子,过得跟死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男人眉头越加紧皱,他咬咬后槽牙,突然掐住常明烟的下巴,“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抠开她的嘴巴,将碗口凑近她的嘴巴,只管往里倒。
“我不喝,你放……”常明烟挣扎,拍打着男人的手臂。
“给我喝!”庄默臣怒斥。
话落,他更用力的控制住她,黑乎乎的汤药顺着常明烟的嘴滑进去。
苦涩的味道顿时盈满常明烟的口腔,她难受的皱紧眉头,突然用力推开了男人。
“啪!”一下,药碗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咳咳咳……”常明烟趴在床头,又开始咳嗽起来。
庄默臣松开她,看看地上碎了的药碗,朝她冷声道:“不识好歹。”
末了,他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出了房间。
常明烟咳得眼睛发红,不知不觉,眼泪又盈满了她的眼眶。
她突然狠狠砸了下床铺,喉咙压抑着哭泣。
“该死,该死……”她啜泣着重复。
……
常明烟不喝药,庄默臣每次都会逼着灌下去。
这样好几次之后,后来,常明烟高烧渐渐退了,头也没之前那么痛,喉咙的嘶痛感也有所缓解。
连带着,她脸色的气色也好了些。
这一天,庄默臣又端来药。
像往常一样,他正准备抬手掐住她的下巴。
常明烟脑袋一晃,躲开了,在男人发怒之前,她主动的接过药碗。
“有糖吗?”她突然问。
庄默臣愣了愣,有些纳罕的看着她的转变。
常明烟见他不说话,又继续道:“这中药太苦了。”
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什么也没说,起身出了房间。
其实,她也没抱多大期待,毕竟这男人有多嫌弃她,她是知道的。
常明烟捧起药碗,仰头,一鼓作气喝了下去。
尽管喝了好几次,但她还是觉得太苦了。
她苦皱着一张脸,咽了咽口水。
这几天病着,她想了很多。
想要逃出去,也许她该改变方法。
这样想着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常明烟眨了下眼睛,抬头去看。
“糖,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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