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气。”徐长绯知道眼下老太君正对二房不满,哪里敢去找晦气?只得瞪了徐长宁一眼,转身走了。
徐长宁则与众姐妹礼貌的道别,回了清欣园。
孟氏已经得知了徐长定已安然无恙的消息,见徐长宁回来,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宁姐儿,你二婶和二叔都去看你三堂兄了?”
“是,母亲。 ”
徐长宁笑着接过阮氏端来的茶碗,与她道谢,然是也回以一笑。
孟氏面色苍白,叹息道:“你父亲因反对摄政王杀掉那七千战俘,与摄政王闹掰了,我本以为他不会去求人的,看来,他心里家里人还是有位置的。”
徐长宁心里的一股火,不自禁“腾”的烧了起来:“是啊,父亲对侄儿的确是看重。”
“大老爷安好。”门外传来婢女的问候声。
徐长宁与阮氏都站起身,侍立在一边。
徐滨之穿着昨日出门时的衣裳,面色疲惫的进了门,见徐长宁和阮氏都在,他便也没多言,只先去净房洗漱,换了一身家常的天青色宽袖道袍出来。
婢女端了热茶,徐滨之坐在了临窗的玫瑰椅上,抿了口茶,道:“你身子好些了?”
孟氏点点头,神色略有些冷淡:“不妨事,倒是这次去求了摄政王放人,着实辛苦老爷了。”
徐滨之摇了摇头。
“当年,老爷因为国家大义,为了保护主帅之子,将宁姐儿这个亲生女儿都牺牲了,在你心里,国家大事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可如今,老爷却能为了侄儿,改变了自己的原则。”
孟氏语气幽幽,面带微笑地问:“老爷心里,咱们的孩子,就不如你的侄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