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刚一靠近,便听徐滨之沉声道:“怎么,你很得意?”
徐长宁勾了勾唇角,明眸中满是嘲讽,父亲见了她,说话就从来没有过好声气,她都习以为常了。
“父亲从哪里看出女儿得意?”
徐滨之低沉的声音十分冷漠:“为父先前说,不准你与顾二公子扯上关系,你偏不肯听,你在北冀十年,为父想给你说一门好亲事,也算是对得起你,可你自己作死,青宣最后选择了兰姐儿,你也谁也怪不得。”
“谁也怪不得?”徐长宁猛然抬头,看着徐滨之的背影,情绪翻涌之下,脱口便道,“那么当年我被抓走时,也是我自己作死了?”
话音方落,面前的徐滨之便骤然驻足,猛然回头看来。
徐长宁对上父亲的视线,只觉得一股子混迹官场、久在高位的威压迎面而来,若是个刚入官场的,怕都要被吓出一背脊的冷汗来。
可徐长宁在北冀国得太后重用后,混的就是官场,什么世面没见过?
她丝毫不惧,似乎感受不到父亲带来的压迫感,只歪着头笑了笑:“父亲,女儿想问问您,您到底将女儿当做什么人呢?”
二人视线相对,徐滨之冷淡一笑,转身又往内宅走去。
“我的话,你最好听进去,摄政王府的事,你不要抱有攀龙附凤的心思,别以为那就是一个能让你站稳的高枝儿了……”
话音未落,徐滨之脚步骤然顿住。
徐长宁走在父亲高大的身影之后,视线都被遮住了多半,见他驻足呆立,好奇的越过他往前看去,就见孟氏正在高嬷嬷和阮氏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迎面走来。
心头一跳,徐长宁忙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娘,您今日劳累了,怎得还出来?” 她有些担心,孟氏刚才听去了多少?
徐长宁的手被孟氏微凉柔软的手握住,人也被她护在了身后,病弱的身子像是爆发出无穷力量,孟氏的声音也是底气十足的。
“老爷好大的官威啊。”
徐滨之沉着脸一言不发。
徐长宁被孟氏拉着手向前了几步,旋即便听孟氏用略微沙哑的声音道:
“老爷只管做好在外头爷们应该做的事,有能耐的,你去外头使,你若是个真男人,好父亲,你就为你自己的孩子去出头,不要在外头卑躬屈膝的一副嘴脸,回家来却将所有错处都推在孩子头上,没的叫我恶心。”
想不到孟氏竟会这样为她说话,徐长宁心里又是动容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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