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至瑛仔细看过,便似不经意一般,将信纸对折,放入了怀中,连个眼神都没看向徐长宁。
若不是徐长宁早就知道信纸上的内容是关于徐家的,只看南至瑛的表现,她根本不会产生怀疑。
所以说摄政王身边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白给的。
顾九征道:“既然父x相信南先生,南先生来到此处,便将此事交由你来全权负责了,此事我便彻底丢开手,往后还要多劳南先生。”
“二公子是太客气了,”南至瑛赶忙还礼,恭敬地道,“承蒙王爷与二公子不弃鄙人才疏,一定不会辜负王爷与公子厚望。”
“南先生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顾九征笑着,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南至瑛便告辞离开。
只不过来到门前,看到门板上躺着的浑身是血还被白色帕子遮住了脸的人,南至瑛状似随意地问:“这是什么人?”
徐长宁站姿不变,心却提了起来。她的父亲涉及到此事之中,很可能带累全家,眼下三当家乔上飞的性命有可能涉及到整个徐家的命运,她绝不希望这一张好牌落在别人手里。
正在徐长宁思考顾九征的态度时,顾九征却嗤笑了一声道:“不过是个妄图行刺的宵小之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