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跟着徐滨之去关在书房里,讨论了一个时辰才告辞。
徐长宁这时正在屋里休息,听了缨萝回了顾九征的行踪,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
顾九征与她父亲竟然有这么多的共同语言吗?
一起讨论字画,还讨论了一个时辰?这听起来,着实叫她觉得意外。因为往日这二人见了,也没见有多亲厚,还让她一度觉得小时候徐滨之将顾九征当做小徒弟来教导的心都白费了呢。
如今看来,好多事她看到的似乎都只是个表象,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徐长宁很想去问问父亲,今日朝会上,摄政王有没有就繁城之事说一些什么, 或者小皇帝今日的状态如何,有没有被罚。
但她与父亲的关系素来微妙,她心里永远忘不掉当年父亲为了保护顾九征而将她推出去送死的事,是以想去问一问的心思就熄了。
午后,徐长宁吃了药就昏昏欲睡。一脚睡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才悠悠醒来。
刚清醒,就感觉有人正在捏她的脸和手,那软乎乎的触觉,让她禁不住笑了。
“宝哥儿,佑哥儿?”徐长宁睁开眼,翻了个身对着两个小侄儿笑。
宝哥儿和佑哥儿正坐在床沿上玩,一个用布老虎咬徐长宁的手指,一个往徐长宁脸上贴小纸条,见四姑姑醒了,两个小家伙都是一脸“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徐长宁觉得脸上痒痒,就摸了一把,结果摸到了一手黑。
“这是?”她做起来,疑惑地摘了好几个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