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叶神医叹息着收回手,“那药还是要继续吃,我看你身子并无太大进展,这可不行。你若不好,可是要拖延我老人家离京的时间啊。你可上点儿心,别再乱折腾了。”
徐长宁乖乖点头:“是,我定然注意。”不听医嘱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叶神医配置苦到让人作呕的药水平可是一流的。
二人又闲聊了片刻,叶神医便告辞了。
徐长宁客气地将人送到院门前,便在婢女的搀扶之下回了卧房,疲惫地宽衣躺下。
柔软地被褥让徐长宁舒坦地嘘了一口气。
君桃笑着为徐长宁解下帐子,“姑娘先睡一会儿吧,待会儿用饭了奴婢叫您。”
徐长宁笑了笑,便闭上了眼。
不过尚未等她真正睡着,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白光,一阵天旋地转之间,眼前的景物也在扭曲变化,再回过神,她已经坐在母亲卧房软榻上,笑着接过一盏白瓷描并蒂莲的盖盅。
“我最不爱吃这些,你脸色这样差,你帮娘吃了。”
盛情难却,她吃了几口便放下,忽然就觉得腹内一阵难以忍受的绞痛,疼的她一声惨叫,捂着腹部跌倒在地,喉中腥甜气翻涌。
“宁姐儿,你怎么了宁姐儿!”母亲趴伏在她身上尖叫着大哭。
徐长宁疼得恨不能当场死去,母亲的哭声也越来越远。
白光再次闪过,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拔步床上,眼前是熟悉的浅色帐幔,腹部的疼痛已经彻底消失,只有方才体会到的绝望还萦绕在心头。
这种预兆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了。
徐长宁猛然坐起身,也顾不上胸口闷痛,撩起帐子就唤人来帮她梳头更衣,急匆匆地往母亲的清欣园赶去。
快步进了院门,迎面正见母亲身边的高嬷嬷在廊下指挥着婢女洒扫庭院。
见徐长宁来,高嬷嬷笑着道:“四姑娘来了?方才夫人还跟大奶奶念叨您呢。”
婢女为徐长宁撩起门帘,徐长宁就笑着与高嬷嬷颔首,转而快步进了屋。
“母亲。”还不等绕过屏风,徐长宁便唤了一声。
孟氏的声音含笑:“都这个年纪了,还慌脚鸡似的,母亲就在这儿呢,急什么的。”
徐长宁快步进了里间,视线扫过屋内,并没看到那个并蒂莲花的白瓷盖盅,这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才睡醒,就想着来您这里讨口茶吃。”徐长宁笑着蹭到了孟氏身边坐。
阮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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