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我只问你们,平日里就知朝堂上忙活,不管家里头,如今却将两个好好的孩子管教成这样,出了事就将他们往庄子上送,让他们自生自灭,也有你们这样当爹妈的,我只管你们要我的孙女。”
老太君哭得肝肠寸断。
徐滨之和二老爷、以及一直沉默的三老爷,只能柔声劝说。
徐长宁轻声叹息。事情发展到今日,便是父亲与二叔有不管教的过错,可最主要的根源,却是在内宅风气之上。只是眼下的老太君正伤心着, 她也不便去触霉头了。
正当屋内一片哀声时,院门外忽然跑来一个人,隔着大门就大声道:“回老爷!宫里来了一位内监,这会儿正在前厅呢,说是来传太后娘娘的口谕。”
一句话,将全家人都震得不自禁回头看向声源处,老太君的眼泪都忘了继续流。
“老大,这是……”老太君泪眼婆娑地看着长子。
徐滨之想了想,道:“太后娘娘口谕既到了,咱们便不能怠慢。”
太后垂帘听政,虽不似摄政王那般权利滔天,可依旧不能小觑。
徐滨之立即招呼着全家人:“快打理妥当,咱们一同去前头听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