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朝中那些附议徐滨之的大臣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皇帝的身上,有许多曾经对着小皇帝不屑一顾,在摄政王跟前也得过且过的朝臣,甚至是第一次认真的去看南燕的皇帝。
他虽是个孩子,却有一颗为这南燕着想的心,虽然稚嫩,但未来也有着无限可能。
许多朝臣早就丢弃在角落已久的良知,都在这一刻看到小皇帝那般努力跳着脚引起大家注意的时候被唤醒了。
他们早年也有过雄心壮志,也曾想过入朝为官之后要大展宏图,治理南燕,可是谁也预想不到,经过了官场多年的磨炼,他们一个个都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今这个第一次勇敢面对摄政王威压,还跳着脚激动的小脸通红的孩子,却将他们心里残存的那些壮志雄心唤醒了。
“皇上所言甚是。”吏部尚书苏文庆站了出来,满布皱纹的脸上都因情绪激动而发红,倔强的胡须一颤一颤:“安王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行事并不避讳,安王府中从上至下,私德败坏之事也都没少做,许多事情都是证据确凿,只要下功夫去查,便能得知。”
徐滨之颔首道:“正是如此,皇上,臣等奉上的证据已经十分详实。”
说话间,后头便有大臣捧上了厚厚的一叠纸。
大太监王良甫眉头紧皱,苦着一张脸躬身下了御阶,双手接过证据呈了上去。
王良甫站在御阶上,看了看摄政王,又看看太后,最后看看眼巴巴等着看着证据的小皇帝,差点就哭出来。
到底将证据呈给谁?好像给谁都丧命啊!
小皇帝张开小手:“给朕。”
王良甫松口气,不敢去看摄政王的表情,便低着头上前:“请皇上御览。”
小皇帝点点头,刚伸出手,证据就被摄政王一把拿走了。
摄政王随意翻看了几眼,嗤笑一声:“这些证据,就是去天桥下找说书先生来现编现演,都能给讲出比这个精彩的来,这样的证据能够取信于人?还能用来治罪皇亲国戚?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说着话,就将手中厚厚一叠纸随便一丢。
也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阴风,证据被吹得纷纷扬扬,有许多飘下御阶,更多的是落在小皇帝的身周围。
这般羞辱,便是帝王对臣子都极少会发生,如今却是臣子对帝王。
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想不到,摄政王会如此强势的打小皇帝的脸。
徐长宁看着飘落在自己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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