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征言语犀利,彻底将摄政王的恨意引到自己身上,将徐滨之一众大恨都摘了出去。
摄政王咬牙切齿地骂道:“孽障,这便是你与为父说话的态度!”
“父王息怒,父子归父子,道理归道理,安王做了那等事已是证据确凿无法狡辩,便是他死后被挫骨扬灰都不能解心头之恨,他家中那些人吃着民脂民膏享受富贵,就都该让他们尝尝滋味,难道父王还想着帮安王翻案?”
众人的视线在顾九征与摄政王之间来回。
摄政王被噎得语气一窒,冷笑着点头:“好,你说的极是,今日各位同僚说的也都极是,既然安王之事有确凿证据,那么此事就秉公处理,全听皇上发落吧。”
摄政王回头看向御阶之上的小皇帝:“皇上,您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小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地紧握着小拳头,童音也因激动而显得尖锐:“严查,必须要严查严惩,摄政王府那些蛀虫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徐滨之与六部尚书和其余大臣们齐齐应下。
小皇帝第一次在摄政王与太后都在场的情况下,让事情按照自己所想的发展,当真兴奋的恨不能在殿内跑几圈。
正当徐滨之一派的朝臣们都暗自庆幸之时,珠帘后,太后娇媚的声音却含着怒意传了出来:“安王一家如此处置,哀家倒也无话可说,全凭皇帝去发落罢了。但今日顾九征竟强闯朝会,将鲜血淋漓一颗人头都给提了上来,这般行径,简直是藐视哀家,藐视皇帝,藐视摄政王!”
珠帘哗啦一声被宫婢自两侧撩起,身穿墨蓝色翟衣,头戴凤冠、妆容精致的太后面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太后额前的金珠子流苏随着她行走而轻晃,嫣红的薄唇紧紧抿着,两下因愠怒而泛起红晕,即便已是不惑之年,依旧美貌得惊人。
“哀家绝对不能容忍这种行为,顾九征,你该当何罪!”
顾九征笑了笑,随意地拱拱手:“太后息怒,臣方才也是事急从权,不得已而为之,况且若是臣不闹出这么大的局面,只怕安王之事就会被强行按下去了,那样受灾的百姓何其无辜?”
“在哀家的面前,你还敢这般狡辩,可见平日里你的行为有多乖张!在朝会上还能如此嚣张,若是没有人管着你,你怕不是能将皇宫都拆了?”
“太后言重了,臣一心为朝廷着想,即便真有一日需要拆皇宫,那臣也只会是为了朝廷。”
“你!”太后被气得脸色铁青,“顾九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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