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
“摄政王也并非不在乎面子,只是在得到皇位之前,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对付北冀,所以才会答应那般无礼的要求。”
“所以这个人更该杀了。”徐长宁说的咬牙切齿。
他这样做,又怎么对得起南燕的百姓,怎么对得起那么多为了南燕不失寸土而牺牲了的人?
在朝中作威作福,为了个人利益甚至残害官员,在外又与安王勾结,暗中弹墨赈灾的钱粮,治水多年不见成效,灾民们枉死无数,如今他又为了自己篡谋皇位,甚至甘愿割让城池,就为了拉拢一个外邦,让他们暂时不要侵扰耽误他篡权夺位。
这种人,多活一日都是在浪费粮食。
是徐滨之与徐长宁一样愤怒,父女二人的眼中都是一片冷意。
屋内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也有陆续醒来的,发现他们被五花大绑的关在此处,众人都有一些慌乱,也学着徐滨之和徐长宁的方法互相帮忙摘去了口中的破布。
眼下没有人来屋内打扰,倒是该想法子出去才是。
徐长宁便动了心念,想放出噬心蛊看看周围情况。
可没想到,她只能感受到噬心蛊微弱的感应,却完全不能控制它了,在仔细聚精会神尝试,她发现她无法看到它的视野,也听不见它能听见的声音。
徐长宁的心忽然咯噔一跳,想起方才顾九征被一箭穿心时,慌乱之间看到的画面。
如今回想,噬心蛊分明是往顾九征身上扑过去了!
想到她当初同样被扎了个对穿还能被噬心蛊救活。再想想顾九征的情况,徐长宁心跳都加速了几分。
顾九征是不是不会死?
有噬心蛊在,顾九征说不定会像她一样死里逃生!
徐长宁的心情不可控制的雀跃起来,便是不能用噬心蛊来观察周围,她也不觉得失望了。
不多时,孟氏和阮氏也都醒来了,徐长宁帮他们摘掉了堵嘴的破布,一家人坐在一起想对策。
徐滨之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声音沙哑但坚定:“此次是北冀国左丞相和九殿下命人抓了咱们,想来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对咱们动手,说不得是有用处,如此看来,这倒是比被摄政王抓了去要好。最起码短期内不会丧命。”
长房的下人们都点头。他们虽恐惧,可留下来的这些人都是出资自愿,如今被带累他们也只会怪害了徐家的人,不会怪罪朱主子,是以都很安静 。
徐滨之又道:“ 大家都静下心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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