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射进来。摄政王手里端着一盏油灯,跨步进了屋,又回身将门关上了。
看到满屋子的人此时虽都被捆着,但嘴上的破布都已不在了,冷笑了一声:“你们倒是懂事,知道不吵不闹。”
徐滨之沉声道:“吵闹也无用,王爷是谨慎之人,既然要联络北冀国人,必定会找一个僻静的所在,恐怕我们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引来任何有用之人的。”
“你果真是聪明人。”摄政王在桌边条凳坐下,瞧着二郎腿慵懒的摇了摇,啧啧道:“只是可惜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识时务呢?你说你,本王待你多好?将来得了江山,本王也会器重你,让你继续做首辅,你却执迷不悟,与那个小杂种勾结起来,对付本王。”
摄政王的声音平静,可是一字一句都似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透着森寒的凉意。
徐滨之双手被绑着,身子艰难地扭动着才摆出一个端正的坐姿,抬头看着坐在条凳上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笑了一下:“王爷,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当年您满腔报国热血,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