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罪名,更甚至联通北冀左丞相汤承,意图叛国,加之他随意残杀功臣,竟将臣女的长兄设计害死,臣女的父亲为国操劳半生,也被摄政王拳脚相向,他之所以会暴毙,全然是多行不义之结果,与他人无关!”
“你!”太后带着护甲的手指点指着徐长宁,“好个死丫头,竟还敢胡诌摄政王叛国?我看你分明是狡辩,哀家定然要将你千刀万剐!”
“回太后,”沈珏适时地站了出来,拱手道,“徐长宁的确没有杀害摄政王,据微臣所知,摄政王是被徐滨之杀害的,他们二人打斗起来,最后同归于尽了。”
“是徐滨之?”太后咬牙切齿,“那个老小子,真是便宜了他,他就算不死哀家也要剐了他!便是死了,哀家也要开棺把他扔出来鞭尸,挫骨扬灰!”
徐长宁的怒气已无法控制。看来太后这个老贱人分明是不打算放过他们所有人,她现在就算跪下来磕头哀求,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宁可站着死,也不跟跪着活,又何必要受这种窃国贱妇的鸟气?
徐长宁站直了身子,嘲讽地看着太后:“挫骨扬灰倒也不必,太后难道就不怕惹了骂名?我父亲为官清廉,虽说对自家人算不得最好,可为了南燕国,他的牺牲有目共睹。
“为了国家大义,他的长子战死沙场,才八岁的女儿他也舍得送出去,就为了救摄政王的儿子一命,他鞠躬尽瘁,难道就换来开棺鞭尸、挫骨扬灰的结果吗?若太后这么做了,只怕您垂帘听政的事儿,少不得要被文臣们拿出来好好说道说道。”
太后闻言,瞬间想起了当初徐滨之连同朝中诸位大臣弹劾安王党时,朝中的壮观景象。
徐滨之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摄政王还在时,她就只有听之任之的份儿,摄政王现在死了,她甚至更不如那时,一旦真热闹了文官集团,只怕垂帘听政都听不成。
太后恨不能当场撕碎了徐长宁,奔过来就去抓徐长宁的头发:“你这个小贱人,哀家还降不了你了?”
徐长宁虽然被捆着双手,双脚却活动自如,哪里会站着挨打?当即便后退了两步。
“太后,您还是多考虑您的身份和名声吧,堂堂太后,无凭无据抓功臣之女,还非打即骂,传扬开来,就算皇上都会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你找死!”太后气得尖叫,“你这不守妇道的小贱人,你休要以为你是顾九征的相好哀家就不会杀你!就算你是哀家的亲儿媳,就你这种儿媳哀家一句话你也照样要死!”
徐长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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