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深红。
“这些人在时,一个个都没少逞威风,借摄政王的势力祸害了多少人?”
走到摄政王妃和摄政王大公子顾苍浩身边,随意拨了下他们的腿脚,这俩尸体就晃荡起来,缠绕脖子的绳子打转,尸首也在半空转圈,让太后清楚的看到他们身上插着的刀子和流血不止的血窟窿。
“这俩,更不可饶恕。”
他们可是连女儿和妹妹都敢往自己夫君和父亲床上送的。
想起顾惠心,顾九征眼中一瞬柔软,转而又看向了太后:“太后深夜前来,是为了什么?”
“你,你疯了!”
顾九征笑了笑:“若是您不说来意,我就当您是对摄政王一往情深,舍不得他独自一人走那凄冷的黄泉路, 是来陪他的。”
太后又惊又怒,强迫自己镇定,快走了几步才到顾九征身边:“你不能这样,你可是哀家的……”
“打住,您可别提这件事,”顾九征啧啧了两声,“我刚知道的时候,恶心的都吐了,我都觉得自己身上流着的血液恶心。太后,早年您是风光去了,可是您想没想过,他那样一个人,面对毫无办法撼动的皇权,背地里会怎么报复?”
太后抿着唇,身子发抖。
她当然知道。
可是她不在乎,也从来都没管过这件事,也就由着顾天麟去拿自己的儿子出气。
顾九征嗤笑了一声:“懒得与你多言,说吧,到底来做什么的?是为了殉情而来?还是来给旧情人哭两嗓子?亦或者,您老人家现在看清楚自己没有靠山了,想来找个新靠山?”
太后哪里敢说自己是单纯来吊唁的?
冷静下来想想,她的确是没了靠山,李若云那个小崽子一心想要亲政夺权,没有了摄政王弹压,他还怕谁?今日都敢把徐长宁强行带走,往后她说话他还肯定听吗?
思及此处,太后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薄棺中摄政王的尸首,眼角余光看到挂腊肉一般摇晃的尸体,艰难地憋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你说对了,哀家就是来找你合作的。”
“合作?”顾九征嗤笑,“我倒是要听听,你说的合作是什么。”
太后尽量压低声音,不叫外人听见她的话:“如今摄政王去了,你又除掉了顾苍浩,摄政王的手下的兵马和人脉都是由你继承,只要你肯支持哀家,哀家便能让你做摄政王。”
顾九征挑眉:“当摄政王有什么好?”
烧纸的下人们和屋内其余侍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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