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扇子又一次的合上,发出声响来。
“家父欧阳甫,年少时,游历四国,所著之诗数不胜数。其中便有《登高》《怀古》,登高所望,是东黎之殇,著东黎前景之诗;怀古之东黎,名人圣贤数不胜数,今时难见古之贤君,心生忧怖!”
“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东黎无贤君,南夏将军胜。”
“南夏将军胜。”人群中,有人高呼。
瞬间,此起彼伏,都是高呼“南夏将军胜”的人。
凌初一侧头看了一眼殷离沉,“是你安排的?”
“不是。”
因为她无意之作,导致民情激昂,坊间自然而然,也传出她述国无贤君,著亡国之诗。
本来只是一首诗,结果众口铄金,为她找了不少的麻烦事。
欧阳甫,是欧阳甫在帮她!
元参走上楼,禀报道:“王爷,王妃,您们二人入宫之时,欧阳大家也拿着令牌,进了宫。”
“是他,替了酒儿你的诗。”殷离沉说道。
凌初一不由得多想,若是欧阳甫没有入宫,皇帝肯定会找她麻烦,若不是找麻烦,又怎么会责令殷离沉不许入宫?
凌昆死前的遗言被说书男子一席话,扭转了过来。
“殷离沉,你知道吗?”凌初一缓缓道:“欧阳甫,是我父亲。”
“嗯。”
殷离沉注意到,凌初一的梳妆盒里有一把从未用过的囍梳,不同于专门制梳之人那般奇巧,他询问了庄嬷嬷,得知是欧阳甫送得。
自然,他想查,多年前的事,也被他查清楚了。
说书的男子走了上来,径直走到殷离沉夫妇二人面前。
“见过王爷,王妃。”少年行礼道。
“免礼,坐。”殷离沉道。
元参连忙把一旁的椅子搬了过来。
男子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扇子,提起衣摆,端坐在椅子上。
凌初一打量着男子,发觉他的眉目,倒和她有些相似。
“咳咳。”男子咳嗽了一声,意在提醒凌初一的眼神太直白了。
“抱歉。”凌初一回过神来,“替我向令尊道一声谢。”
祸水东引,欧阳甫确实是帮了她!
虽然欧阳甫对她母亲有所亏欠,但他从未对不起她,凌初一一开始对欧阳甫的不负责感到气愤,如今也明白,不是欧阳甫不负责,是当年的误会太深。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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