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速飞转,日头西落。几只晚归的鸟雀越过枝头,将它踩的乱颤。暑气逐渐消散,偶有凉风席卷而过。
小翠手里端着木盆,用手捧起里头的清水撒在地上,试图消去地上的热气。
门口的吴彩翘首以盼,捏着帕子正干着急,不时呢喃:“怎得阮姑娘还未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她觉得那位叫做苏羡的男子颇为严肃,光是站在他身旁便觉得喘不过气来。这番将阮软叫去,莫不是要害她?
吴彩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像是一锅糊了的粥。
好不容易看见阮软归来的身影,立马上前握住她的双手,“阮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苏羡可曾为难你?”
“倒是没有。”阮软笑了笑道:“他说没想杀我。”
阮软大致说了遍,拍着小心脏道:“好在他后来没事了,不然我这辈子都得在愧疚中度过。经过这件事,我从此不敢给人下泻药。。。”
吴彩感到些许诧异,“为何泻药会催动其他毒药的发作?我总觉得是他在诓你。”
对此,小翠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
她道:“主上从不会诓人,他不是那般幼稚的。”
作为花玄楼的“老人”,她坚信平日正经,性子寡淡的苏羡不会使些小儿科的计策。
“汪汪汪。”
门外的傲犬突然狂叫不止,阮软等人下意识看过去。
“她来作甚?”小翠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来者红漾,因为方才长久蹲在厕所里,脸色有些发白,看上去有些煞人可怖。
“阮软,你好大胆的胆子。”
那人直接冲进屋内,抬手朝阮软的脸庞扇过来,不料却被小翠桎梏住手腕。
翠儿声音强硬,道:“红姑娘,有话好好说,莫要上来就和泼妇一样!”
“呵,若我是泼妇,那阮软便是个蛇蝎毒妇!”红漾怒目圆睁,“你今日是不是刻意在酸梅汤里下药,想要谋害与我。”
已经不是质问,而是斩钉截铁的语气。
阮软拂了拂袖子站起来,与她正面对视:“是你自己抢去喝的,与我何干。”
“我刚出房门你便端着酸梅汤过来,这难道不是蓄谋已久?”红漾理直气壮的说,旋即又恍然大悟道:“不对,是我替主上挡了一劫!你是想要谋害主上!”
她侧身便要往外走,言辞肃正:“我这便禀告主上,让他治你的罪!”
“不必了。”阮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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