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面前依旧还想辩的钟叔。
钟管事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微微低垂着头不敢看她,“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若没有十足的证据和把握,不会来找你。钟叔,三年了,我给了你三年的机会。
您一共贪污了店铺两万六千八百两白银,还有田庄五百亩,二进宅院一座,孙子名下还有一间店铺,听说赚的杯盆钵满呐。”
好整以暇的望着他,“钟叔,您和四家店铺管事合谋贪污窃取店里的收入,加起来远不止这些数额,我说的可对?”
端起茶盏,缓缓地用茶盖撇着浮沫。
钟管事抬手一半又缓缓的放下了,额头上的汗已经清晰可见。
“少当家的您是怀疑我贪钱么,我冤枉,我是清白的。”
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微微打颤,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全场寂静的只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楚婉将茶盖轻轻地敲击了一下茶碗,发出清脆的响声,钟管事的眉毛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再次抬起右手,似乎是想擦汗,又强做镇定的把手放下了。
“我若没有证据你认为我会来么,你是打量着师父不在家,就有恃无恐?”
“小人冤枉啊,求您明察。”
钟管事低垂着头咬死了口不肯承认。
场面一度静谧,似乎陷入了僵持之中,突然院门被打开了,走进来四个中年男人,都是被捆住手的,阿布走在最后,用刀敲了敲其中一个男子的后背,“快点走,跪下。”
钟管事猛地抬头瞪大眼睛望着进门的四个男子,再回头望着楚婉一脸的不敢置信。
楚婉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无波。
“人到齐了,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谁先说,说的全乎我饶他一命,别让我再重复,我没有耐心。”
噗通一声,钟管事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发出咚咚沉闷的响声。
“少主,我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是我贪的钱,我认罪!”
他呜咽的发出绝望的低吼声。
这几人就是本城其他店铺的管事,于钟管事合谋贪钱,如今也被抓来跪在地上,一脸的绝望,表情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