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那女人似乎是心甘情愿的,你看她一点挣扎的样子也没有,她的两个孩子嬉笑打闹并没有紧张的情绪,似乎习以为常,显然他们是认识的。”
袁喜兰还是难以置信,“可是那个女人她有丈夫,虽然死了,但是……”
说到这里,她便卡住了,有丈夫又怎么样?况且还死了,这个年代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两个孩子,如果没个依靠的话,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女人在丈夫被打死的那天哭得撕心裂肺,想来是十分相爱的吧,如今被迫委身于人,还让孩子认贼作父,不知道该说是女人的悲哀还是母亲的伟大?
虽然离得远,袁喜兰还是清楚的看到女人脸上淡淡的笑意,眼里却是空洞的,可见她已经麻木了,心死了,却不得不为两个孩子铺路。
看袁喜兰失魂落魄的模样,王明阳的眉头越皱越紧,也不管别人了,拉着袁喜兰就往城门外走,心里不住的叹气,这小丫头聪明是聪明,就是喜欢多愁善感,像这样的事他见过不少,以前他流浪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别人在上演悲苦离别,生生死死在他眼里已经稀松平常。
“喜兰妹妹。”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袁喜兰回神,转过身就见李松跑得满头大汗。
等他跑近前,连忙从身上拿出汗巾替他擦汗:“李松哥哥,你怎么跑这么急呀?发生了什么事?你胳膊上的伤还没好透怎么又跑镇上来了?你需要买什么东西可以跟我说,我给你买回去。”
李松笑眯眯看着她:“我胳膊上的伤没事能挑能扛的,我在家里闲来无事就到这里来走走,我还让药店里的大夫给我配了一包泻药。”
袁喜兰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你买泻药作甚?”
李松一脸高深莫测的挑了挑眉毛:“等着吧,过两天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看他这副模样,袁喜兰意味深长得拖长了语调:“哦~~我应该能猜到这是做什么的了。”
两人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王明阳眯起了眼睛,不爽的把袁喜兰拉了过来,扯过她手里的手帕:“男人的汗都很臭,而且还很脏,你是女孩子,不能拿你的帕子去擦男人的汗,脏!”最后一个字他咬得极重,还斜着眼睛看着李松。
王明阳针对人的时候,身上的气势会不自觉的散发出来,让人浑身颤栗,不战而退,然而李松是个例外,他从小就在外面摸爬滚打,护着自己的母亲,什么事没见过?
他一眼横了过去,把袁喜兰的帕子给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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