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行啊,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袁喜兰这边很热闹,杨氏那边却很惨淡。
袁齐的腿伤是好了,但是当初用药的时候时断时续,伤好之后也瘸了,干活都不利索,又好吃懒做,挣的工分也没有多少,当然,不管他挣了多少都被指导员以还债的名义给扣除了,到现在都没有把当初袁弘给他借的债还完。
今天,本来想着借这个喜庆的日子去他家里闹一闹的,可以看到指导员上门,他立刻就怂了,龟缩在他的屋子里面,连晚饭都不吃的。
杨氏也受到了刺激,去年家里过年的时候热热闹闹的,儿孙满堂,而他光鲜亮丽地坐在最上方,跟个老佛爷似的,如今,连个点灯的煤油都没有,屋里黑漆漆的,加上他眼睛模糊,什么都看不到,走个路都困难,儿子儿媳妇也都不管她方不方便,耳朵灵敏的盯着隔壁的热闹,心内无比的凄凉,她真的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