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飘浮在空中,眼看着那两个穿着黑白袍的人,拿着锁链子,试图套在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身上。
可他们套了一下又一下,地上的那个人仿佛是透明的,他们根本无法着力。锁链子仿佛套在空气中。
这让两名阴差颇为惊愕,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去。
眨眼的功夫风收云住,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最终我失去了知觉,仿佛昏睡了过去。
我又做了一场梦,不过这并不是一场噩梦。我竟然梦到了刘家镇,梦到了我的爷爷奶奶,梦到了我爹。梦到了村里的大夫白胜利。
梦到我躺在炕上,他们都围在我的身旁,满脸的关切。
白胜利嬉皮笑脸,一边收拾他的药箱一边说:
“没事了,没事了,这孩子就是被野狼咬了一口,没伤到要害,皮里肉外的养几天就好了。”
梦中的我,感觉到昏昏沉沉,两只眼皮一个劲儿的打架。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任何伤痛,只是觉得困的难忍。
“孩子,困了就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就好了……”
奶奶满脸慈祥。
就这样我又一次的睡着了,我在我的梦里睡着了。在梦里的我做了一场梦,可这却是一场噩梦。
我梦到了邻居家的小军哥,他抱着一瓶剧毒的卤水,爬下了他们家门口的那口枯井。他痛哭流涕十分的悲伤,毫不犹豫的喝下来那瓶卤水。
他捂着肚子痛苦的挣扎,他的口鼻里冒出白色的泡沫。最终他的身子僵硬,就这么断了,气死去了。
我又看到了那两名阴差,穿着一黑一白的两套衣服,手里拿着粗壮的铁链子,从那口枯井里,把小军哥轻飘飘的锁了上来。就这样轻飘飘的带走,好似拴着一副风筝。
我又梦见了我的爷爷,他病倒在炕上,他的手脚的指甲变得漆黑,好似涂了墨一般。最终瘦成了皮包骨,就这样一命呜呼。
我有些害怕了,因为这样的梦我都做过。即便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可我仍旧清楚的记得。
也正是因为我做了这些噩梦,我才被逼无奈离开了刘家镇。离开了那个我从小长大生我养我的地方。
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喝那难以下咽的疑魂汤,本以为已经远离那些噩梦,可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我梦中的梦中。
我一下子惊醒,还在梦里,我再次惊醒,终于回到了现实。
这才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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