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翻滚的白色雾气中,则慢慢飘出一股淡灰色的烟柱,笔直地蹿向夜空。
我妇然不动,将双手飞速交叠,结出一道大轮金刚印,口诵金刚萨埋心咒,太阳穴爆鼓,陡然将手印往前一压,轻喝道,“灵!”
空气中一股气劲上涌,泛起了阵阵涟漪,来回震荡的气劲中形成一道微型的气旋,将那股灰蒙蒙的雾气扯住。
雾气翻滚挣扎,逐渐汇聚出一张朦胧的大脸,尖锐咆哮着。
我厉啸一声,将之前在树林中捡到的透骨钉飞速甩出,大喊道,“这是你的,还给你!”
噗嗤!
黑雾被长钉穿透,落下一道凄厉的惨嚎,炸裂的灰雾形成一股弥散的浓烟,试图朝我面门钻来。
我后腿两步,手印外翻,结出不动明王印,一印即汇,保持不动不惑的意志,将这手印隔空一拍。
浓雾被手印中气劲强行震散,空气中仅剩一道凄厉婉转的哀嚎,回旋入脑,经久不散。
“呼!”夜风中惨叫声回荡,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蹲下身,将老板娘翻过来,轻轻按住她脱臼的下巴,使劲一拧,“咔嚓”声后,老板娘张大的嘴唇又能闭紧了,双眼泛白,仍旧处在呆滞的状态。
“老婆.....”许老板痛苦地大喊,七手八脚爬到老板娘身边,抱住老板娘大喊道,“是谁,到底是谁,滚出来!”
我让许老板先不要激动,急忙又替老板娘翻了个身,一把扯掉她的上衣,露出紫黑色的后背,以及爬满整个后背的猩红血咒。
血红色的符文线条好似蚯蚓般“爬”在老板娘背上,跟随着她的一呼一吸,极有规律地跳动着。
“啊.....这是什么?”许老板吓得差点松手,五官扭曲都快吓变形了。
居然是血降!
我眉头皱紧,视线沿着老板娘后背转移,目光低沉说,“不是中原的术法,居然是东南亚的血降术,这老家伙大老远跑到国内行凶,看来仇怨不小啊......”
许老板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喊道,“我老婆还有没有救,还有没有啊?”
我目光闪烁,平静地说,“当然有救,下咒的降引已经被我打散了,你不用担心,先擦掉她背上的血印,慢慢就能恢复过来。”
“哦,好!“许老板笨手笨脚地替自己媳妇擦掉血印,我则缓缓地站起来,目光在浓雾中捜寻,很快就把视线定格在了几百米外的—个小山包上。
山包上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木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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