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墓前,“妈,我回来了,原谅我这么久才来看你,我现在过得很好,你在天国不用为我担心。”
进入冬天的寒风有些刺骨,她在墓地跟母亲说了一会儿自己的情况,便离开了。
墓园里,四周的树木已经调落,唯有松柏迎着寒风展露着自己青翠的英姿,她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正往山下走。
一个白色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只见那个人歪在下山的路上,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子,有谁这般无聊会在冬天里走到墓园喝酒,她正准备转过去,不料那个人倒在路边。
陆晴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不禁吓了一大跳,这是拉她进舞池那个风度翩翩的靳氏集团的大总裁吗?他又怎么会喝得那么醉?
有时候,陆晴觉得自己就是太多管闲事了,见死不救的事情,她又狠不下心去做。
“喂,你还好吗?”陆晴拉了拉他的衣袖,结果这个男人闻丝未动,迎面而来的酒气让她微微拧起了眉头。
“起来啊。”陆晴又扯又踢的,终算把这个男人从地上扶了起来,结果,差点没压死她。
“你是猪啊,怎么这么沉,算我欠了你的。”看到那天在宴会上,他让她没有那么狼狈,给她解围的份上,陆晴也不能见死不救。
她怀疑他脑子是不是烧掉了,不然就是他有变态的嗜好,喜欢来墓园喝酒。
“喂,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好不容易将他弄进出租车,这个男人醉得完全不省人事,她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脸,有些怒了,“靳言,你醒一下,你住在那里?”
“小姐,到底要去那里?车子快要交班了。”这么冷的天气,司机也想早点交班回家。
陆晴无奈,只好报了自己的地址,车子半小时后便到了她现在住的小区,陆晴觉得自己,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钱,把他弄上楼,差点没断气。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满身的酒气,这让她很郁闷。
陆晴用脚踢了一下他,“喂,醒一醒啊,到底是要闹那样?我这里的小庙容不下你樽大佛。”
只见靳言突然将她抱着,“爸、妈,不要离开我……”
陆晴几乎捉狂,尤其是听到他嘴里喊着爸妈的时候,“混蛋,别趁机占老娘便宜,给我松开。”
靳言迷迷糊糊的,就是捉着陆晴不放,真的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一面,如果拍起来,卖给报社,绝对会是明天的头条新闻。
她不得不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终于脱离他的魔掌了,“靳言,我欠了你的么?”
陆晴一边摇头,一边走进浴室洗了头热毛巾出来,刚才在墓园的时候,因为他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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