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一板砖敲晕,激情冷却下来之后,又想着这里是皇宫,若是她半道儿醒来,叫嚷出声,怕不是不得善了。”
“然后索性将她杀害,我是个仵作,宫中死了人,若非王仵作恰恰好进了宫,那陛下定是会要我来验尸。我再怎么验,也不可能把自己验成凶手。”
“到时候提前处理好尸体,验尸的时候,便说她有心疾,晕倒之后不小心磕破了脑袋,所以才流了一脸血。死因便是心疾突发。”
池时说着,啧啧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张景,又看了看那王仵作王珂,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那梅太嫔的身上,一脸的痛心疾首。
“你看你们,简直就是废物点心,设局都不设完整了些。怎么可以找八岁时候的事情呢?你应该找我十四岁的时候嘛,那时候我查了一桩案子,那案子里的死者,同春兰一样,耳垂上还有颗痣呢!那样可信度就高了许多。”
“唉,我也是忘记了,姑父你嫌弃我父亲是个报废了的仵作,我母亲是商户出身,我同哥哥那会儿也没有显出什么学问,一房没有什么出息的人,自是鲜少往来,记不得我做了什么事。”
“只是恰好我八岁那年,你去祐海过了个春节,瞧见了那一幕。”
池时说着,鄙夷的看向了张景,“难为你要在某些人面前假装很了解我了。怎么办呢,真是伤脑筋,我头一次瞧见有人设局害人,有人破案查案,还要所谓的疑凶,来给他们添补窟窿,找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