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华常山一脸疑惑,“我记得我爹当时去为王小姐看得病好像是只是风邪入体。”李槿妍和沈凛将昨夜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呆在回春堂的华常山,本以为他会知道什么,没想到也是毫无头绪。
“既然是张缮让王小姐小产,会不会是他怕被发现私情,所以勾结钱缪陷害我爹,却被钱缪抓住把柄要挟,才有“神医”的后续。”华常山和槿妍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槿妍还是有些疑虑。“张缮是郡守之子,就算私通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纳妾。杀人的风险太大了,何况还会有把柄在别人身上。”
“到底是不是他,咱们去查一查便知。”槿妍好奇道:“怎么查?他可是郡守的儿子。”就连华常山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沈凛却转而吩咐华常山,“咱们也不要忘了钱神医的事,常山,你去调查曾今起死回生的那两人。”“而我和槿妍去张府走一趟。”李槿妍皱眉道:“可是,张缮之前在济世堂见过我们。”“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常山查到线索的话,就去青阳客栈找我们。”“好的,沈大哥。”
槿妍一路上都在询问所谓的妙计是什么,奈何沈凛嘴严的狠,一直带着槿妍来到了沈氏钱庄。“来钱庄干嘛?”沈凛扬了扬手里镶金边的玉牌,“妙计的前提就是先有钱。”顶着疑惑的目光,沈凛走进了钱庄。
郡守张沣作为青阳郡的父母官,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在政务上也是兢兢业业,就连休沐日也是呆在书房里处理事情,与自己儿子张缮不务正业的形象截然相反。“老爷?门外有两个自称是沈家小辈的人,来拜访您。”“哪个沈家?”管家轻声回复道:“就是那个皇商沈家。”书房门被打开,张沣疑惑地走了出来。“他们怎么千里迢迢来这了?走,去看看。”
偏厅里坐着两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少年郎,无论是头上戴的发带,还是脚上穿的靴子都是青阳郡最贵的。沈凛看着一直在旁边椅子上动来动去的李槿妍,说道:“怎么了?衣服不合身。”“不是,是这身太贵了,我有点不习惯。这点东西竟然要了一百五十两。”槿妍凑过去小声道,“皇商都这么有钱么?”“这才哪跟哪,我取五百两,不是因为只有这么多,而是五百两足够。”“那你不过你的富家生活,去我们陈家村干嘛?”“嘘,人来了,依计行事。”
张沣进来偏厅的时候,就看见两位少年起身行礼。“多谢李大人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见我们两个小辈。”沈凛拱手说道,“晚辈是沈家旁支沈明,这位是舍妹沈月。”“见过张大人。”张沣瞥眼一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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