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同行的一众朋友,只能安置在明州城内其他院子里暂住。
不过,破财是小,失亲是大。夏侯瑾轩和夏侯韬之间的叔侄关系,可比谢云书和魔翳的“塑料亲情”要实在的多。因此一听说“夏侯韬”是被魔人附体而亡,除了满心沉甸甸的郁痛,夏侯瑾轩亦不禁生出对妖魔的愤懑之情。
“按照罡斩道长的说法,此魔潜伏夏侯府已有不少时日。你二叔……可能早已不是你二叔。”
“二叔他自小待我情同父子。血浓于水之情,岂能释怀……爹,我想留下助大家平定魔祸。”
不管夏侯瑾轩有什么想法,这次见到真正魔中高手,夏侯彰也有些心惊胆战,不由后怕若是此獠对夏侯瑾轩动杀心,夏侯家阖府上下,怕是无一人能逃得毒手。
看了看独苗夏侯瑾轩,夏侯彰又联想到谢云书的提议。为了保护夏侯瑾轩,他当即拒绝道:“瑾轩你不必留在家中。罡斩道长与你们同行出海,我也能放心。待丧事结束,你们就即刻启程吧。”
“可是——”
“没有可是。何况,天魔教的幕后黑手与主脑,都已经被揪了出来。难道还有什么非你不可的?”
父子两心思调转,却终究是胳膊拗不过大腿。夏侯彰一甩袖袍,阻止了夏侯瑾轩辩驳,而后瞧了眼“悲痛麻木”的谢云书,拍板敲定道:“戴孝、除魔都有云书去做,你都答应了人家出海,怎能食言而肥?”
“……”
斩妖除魔倒是没什么,可谢云书突然一头问号,他这“戴孝”是做给谁看?
诅咒在魔界的魔翳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