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比如没壳的乌龟、五彩斑斓的黑色稚鸟,九条尾巴的臭鼬十分有趣。”
谈起感兴趣的奇闻异事,夏侯瑾轩如数家珍道:“譬如我还见到过一对生了爹的儿子,相互是父子的奇特关系。”
谢云书愣了愣,没太理解这是什么关系:“生了老子的儿子?”
“对,只是恰巧遇见,有一户店家碰到的奇事。那家店的原主病入膏肓,已经是风中残烛。遂将家业交给了儿子继承。据说老人家生来就没有父亲养育,长大后娶了一位夫人育有一子,便是如今的老板了。”
夏侯瑾轩侃侃而谈道:“说来也是巧合,当时我与瑕游山玩水时,在路上救济了一些百姓,也在人前露了手术法,后来进了他家店铺想买些日用物事。结果那位老板见识过我的法术,才把闷在心中很多年的事说了出来。”
谢云书灵机一动道:“这人穿越了,回到过去生了爹,然后又穿越了回来,对吧?”
谈兴正浓的夏侯瑾轩,没能如愿以偿编造一个故事,顿时像是被人摁住了喉咙一样,颇有些扫兴道:“呃……虽然你概括的有些简略,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老板是在梦中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生下了他的父亲。正因如此,这店的老主人才生来就没见过爹。而梦醒之后,老板也才发现,他爹是他生下来的。但此事过于荒诞,所以这些年他都憋在心里,从来没对别人吐露过。直到遇见我,才想求个解释。”
“啊,这,所以到底谁是谁的爹呢?”
“我也不知。”
别说夏侯瑾轩,就连谢云书都蒙了,总不能像漂亮国和约翰牛一样,是共轭父子?
这种奇怪的伦理关系,就算是柳梦璃和幽莲神女,也搞不清楚吧?
不过,六界造化之奇妙,还真是令人难以揣测,总是不乏种种奇遇。谢云书略一琢磨无果,干脆将之抛在了脑后,问询起了夏侯瑾轩正经事:“大少爷,我看你是没一直打理夏侯府的恒心,有想过将来怎么办么?”
“最近几年,应该会安心留在明州,协助父亲打理家业。”
夏侯瑾轩咳嗽了一声,似乎早有打算:“等成婚之后,瑕终归要有相对安定一些生活环境,最近就不出去了。等什么时候夏侯府离开我与父亲,也能平稳延续下去,再考虑自己的事吧。”
“嗯……对了,瑕体内的魔气与魂合,调养之后大略不会对寿命有什么影响。可大伯他已经逐渐年入暮年,我虽然送了一些延寿丹药……”
“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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