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了了,原来他就是自己初中同学冒永年,听说他是他娘三婚带来的拖油瓶,也不知道他生父是谁,所以人们都叫他狗杂种。
学校里同学们称呼他狗子,当年他欺负自己被光子按进了粪坑。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来学校读书了,后来我再没有见过他。
听说他辍学以后就开始混社会了,我记得他原来脸上没有刀疤,现在竟有这么深的三道刀疤,显然他一定经历了一些不平常的事情。
我心里不由发毛,当年他欺负方小燕,自己想打抱不平,结果被他暴揍。现在他的目光比过去阴森多了,连光头马都是讨好他,显然他一定比过去更可怕了。
冒永年拍拍我肩膀道:“老同学,别害怕,咱们几年不见,应该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我心想当年这家伙被光子按进粪坑,他一定是害怕光子,于是我壮着胆子道:“永年,你别胡来,光子他就在附近上班,第一天是他陪着我上班的,只要我一个电话,他就会马上赶到”。
冒永年听我提到光子,他的脸色一变,显然他被光子按进粪坑是他一生耻辱,现在被我提起来,等于是挖了他内心最痛恨的伤疤。
冒永年冷笑道:“老同学,你想把光子搬出来也没有用,老子早就不怕他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些年太忙了,老子没有时间去找他,现在老子也应该同他好好交流一下当年的感情了”。
我看他的脸色铁青,心里一震,暗叫不好,心想当年光子帮了自己,现在自己把光子搬出来,等于是把光子也牵涉进来了,这是给光子惹了大麻烦。
看他的表情,显然他准备去找光子的麻烦了,我不由想打自己嘴巴,那有这么坑朋友的。
冒永年冷冷一笑道:“你放心好了,现在咱们都是成人了,不会玩小孩子打架的玩意儿”。
我只能壮起胆子道:“那你想怎么样”?
光头马拍了我的后脑一下道:“蠢货,刚才三哥不是说了吗?让你同三哥赌一把”。我不信道:“就这么简单”。
冒永年笑笑道:“咱们是老同学,所谓相见一笑免恩怨,咱们赌了这一把,过去恩恩怨怨就清了”。
我心想自己只有二千工资,大不了把这么工资都是输了,有什么好怕的。我就道:“我一共也只有二千工资,无论赢输,我的这些钱输光后,咱们恩怨就两清了”。
冒永年嘿嘿笑道:“好说,好说”。他的笑容里有猫戏老鼠的诈笑,让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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