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见过,在烟波楼也,就是那个在身上挂满金银玉饰的骚包嘴贱的酸书生。”
江舟一听便想起来了。
当初那人就站在徐文卿边上,旁人便是叫他韦公子。
竟然死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你留在烟波楼里的那两幅字,现在可是被许多人争抢的宝贝,哪怕是一个拓本儿,也被那些书商给炒到上百两银子一份!”
燕小五说着,用一种泛光的眼神看着江舟。
“……”
这事江舟还是第一次知道,老实说,这一刻他都有冲动改行卖字卖诗了。
燕小五继续道:“你不知道,昨天夜里,姓韦那小子,竟然自己偷偷地找上陈员外,要买那扇玉屏风。”
他撇撇嘴不屑道:“虽然出价很高,但陈员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做亏本生意?那玩意儿现在是用银子能买得来的?”
“姓韦的小子仗着自家老头的权势,一向蛮横惯了,见软的不行,便一通威逼,威胁陈员外说若不卖给他,便要他家的产业在吴郡寸步难行。”
“他这话倒也不是吹牛,他家老子掌着吴郡的金银铸造,铁器盐运,连太守都要让其三分,陈员外虽然买卖做得大,但对上韦家,那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只不过这小子是看错了人,你别看这陈员外对谁都一团和气,他要是个善茬,又怎会有今天这般气象?”
“自然不会就这么容易被他吓着,姓韦的见威逼利诱都不成,也不能明着对陈员外怎么样,便只能留下狠话,愤愤离去。”
燕小五说着,一双浓眉紧紧皱起:“今日寅卯相交之时,便被韦家下人发现,被吊在门口,成了那般凄惨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