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筹股,我仔细打听了,他那条出海的船虽然不是大船,但是每次出海都能回来,能挣不少银子。”
镇国公点头,对于筹股这件事,他也清楚。
凡是出海的船,造价高、风险大,若是出了事,一家无法承担,就会找人筹股。
挣了,按筹股的多少分,船要是沉了,这风险也是一起平摊。
可这事,终究风险太大,一旦出事,就是血本无归。
他倒是不在乎这几个钱......可小九头一次做生意,还是要找个稳妥点的办法好。
正想着,一抬头,就见陆鸣蝉眼巴巴望着他,可怜的很。
“爹......不行吗?”
镇国公咳嗽一声:“倒也不是不行,这个胡爷和他的船队到底是怎么情况,你仔细说给我听听。”
陆鸣蝉竹筒倒豆子,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
胡爷多大岁数,手底下有多少条船,什么时候起的家,一条船回来能挣多少,筹股的要求又是什么,他都说的井井有条。
镇国公听了,不觉诧异,暗叹一声虎父无犬子。
哪怕不是在府里长大的,这份机警聪明,也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末了,陆鸣蝉小心翼翼道:“我想找爹借一千两,再找解姑娘借一千两,凑齐一股,您觉着呢?要是赔了,我就出去做活,先还解姑娘的......”
镇国公打断他:“一家人,什么借不借还不还的,这两千两银子我给你出了,要是亏了,你就当买个教训,以后我再给你两间铺子,让你手头有点钱花。”
他自己的孩子,用不着靠一个名声不好的姑娘养活。
父子两算是其乐融融,而林宪,也不自觉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