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用,你先说来听听。”宫荻说道。
“他之所以愿意跟我们讲这些东西,但是没有跟我朋友讲,原因不就是我们承诺给他好处嘛。”车永仁说着笑了一下。
“如果他对谈话的内容不保密,我们就不给他好处了吗?”宫荻问道。
“嗯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有没有用,而且单纯口头约束的话,他会相信吗?”车永仁说着皱了一下眉头。
“如果是一个有法律常识的人,不见得会相信这种口头的东西,但是他的话,不好说哦。”宫荻回答道。
“那就先口头威慑一下,管他有枣没枣的先打一杆子。”车永仁说道。
宫荻听到车永仁的话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甭管有没有证据,你现在倾向于推测阿熙的真正死因到底是什么呢?”车永仁突然又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在想既然蛇身上有血,那八成这蛇和案子之间有干系,如果这蛇是毒蛇呢?会不会阿熙生完孩子之后,被毒蛇给咬了?”宫荻一边说着一边又轻轻地抱起了自己的双臂。
“如果是毒蛇的话,那怎么确保毒蛇只咬到阿熙,对其他人却没有威胁呢?”车永仁问道。
“对,你问到点子上了,这样的话风险比较大,一旦失手,有可能其他人也会被毒蛇咬,这样死的可就不是阿熙一个人了。”宫荻说道。
“毕竟毒蛇不是好控制的,除非是像印度那种吹笛子就能让蛇听话的人,当然啦,这种可能性是不是就更小了。”车永仁说道。
“既然毒蛇的风险系数这么大,不是毒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宫荻看着车永仁说道。
“那如果是一条普通的蛇,那蛇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车永仁有些困惑地看着宫荻问道。
“我们假设蛇和阿熙之死有关,看看能找到几种可能性,比如说有可能蛇只是恰巧出现在了现场,恰巧沾到了不明的血迹,这种可能就听起来有些太恰巧了。”宫荻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