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想我也无法干涉,我自己信守诺言就行了。”慎君夷道。
“靖渊王果然还是靖渊王,这语气,还是当年那个人,可惜,在下始终觉得由你做这个南诏王,或许南诏会更加强大,可与有夏、莫瓜三分天下。”夜既明道。
“如今南诏也不弱,国力日渐强盛起来,三足鼎立,指日可待,这一切都是王上的功劳,有没有我慎君夷,真的没什么关系。”慎君夷道。
“不,在下说的是很多人的心声,哪怕时隔六年,南诏臣民们依然记得你,可以毫不怀疑地说,只要你回去振臂一呼,无论蒙子扬在这南诏王的位置上坐得有多久,你想要这王位依然轻而易举。”夜既明道,“这才是为什么王上对你始终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了。”
“你太抬举我了。”慎君夷道,“没了靖渊王的身份,我如今在南诏百姓眼里不过是一个平民,一个被驱逐的落魄王子,有什么值得让人惦记的。”
“信不信由你,行了,在下受人所托已经忠人之事,就不耽误靖渊王的事了,在下马上要启程去有夏王城,就恭送靖渊王了。”夜既明道。
“那可麻烦夜大商人了,你专程跑来扬州,就是替王上给我带句话,但你现在就要去王城,怎么,扬州的事不管了?”慎君夷道。
“这里的事随便靖渊王如何处理,若是有空,给在下送个信就行。”夜既明道。
“可本官不愿意欠别人人情,我已经写了一封信,盖好了印,里面是请求陛下免你今年在有夏的两成赋税的,你带着本官的手书进宫面圣即可。”慎君夷道。
“这感情好啊,靖渊王的作风实在深得我心,可是怎么只免今年的,免五年可好?”夜既明道。
慎君夷露了张高冷侧脸给夜既明,夜既明再道:“三年?”
慎君夷还是不说话。
“两年?”夜既明道,“一年半?不能再低了。”
“本官懒得重写,你爱呈不呈,至于陛下允不允,这就不在我负责的范围之内了。”慎君夷道。
夜既明苦巴巴着脸道:“我夜既明自问精明强干处事圆滑,只有我敲诈别人,没有别人占我便宜的,可我在靖渊王你这里,真是说三分利就绝对捞不着五分,失败啊失败。”
慎君夷一副本官懒得理你的样子,夜既明只好拿着他的扇子遮住嘴不说话了。
至饭点,扬州城内行人增多,莫颜被李闻韶拉着在扬州城的人潮中穿行,但他们不是去吃饭的。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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