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端午节才在曲江边上瞧见了裴度,整个人面色如常,还能分出神来调戏她,分明是半点事都没有。
如今才过去两三天,怎么忽然就变得重病将死了?
除了老年人的中风,寻常可见不到去得这么快的病。可是按照这媒人的说法,裴度也确实是偶感风寒,似乎触发到了什么急症似的。
倒也不是不可能。
最奇怪的是,裴家怎么连聘礼都准备好了……这才两日,就算是平民人家的男子娶亲,这聘礼也得置备个十天半个月。
宋昭宁越想越不对劲,简直想要亲自上去问。
可宋崇可不管这些正不正常,听到这门亲事又稳了,宋崇当即喜上眉梢,二话不说便道:“好,家侄去前能觅个好去处,我也算是对得起她那死去的父母亲了。”
宋昭宁替原主死去的父母表示大可不必。
媒人也刚得了话,许多细节还不知道,只需要劝说宋崇答应这件事。偏偏宋崇明明察觉出了有问题,却半点不过问,上赶着答应了这件事,所以两人相谈甚洽。
王氏坐在旁边也是一直附和,一时之间其乐融融。
搞得好像接下来的婚事并不接近于冥婚似的。
宋昭宁悄悄从屏风后转身离开,从前院悄悄溜过垂花门,便进了后院。宋昭宁觉得宋家这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若是裴度真的死了,她却好生生活着,又背着个婚前失贞的名声,裴家只怕是要直接把她塞进棺材里给裴度殉葬。
搞不好因为裴度的死,她还得背上个克夫的名声。
克夫加失贞,想想就可怕。
她十分庆幸自己听到风声便立刻跑来偷听了消息,到底多站一步先机。这样想着,宋昭宁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红蓼正站在院子门口焦急地等着她。
瞧她回来了,匆匆问怎么了。
宋昭宁如实以告,红蓼的脸色霎时苍白得像是个死人,咬了咬牙,“娘子,若是那位文郎君可靠,要么你还是私奔吧。”红蓼眼巴巴地看着她,眼底浮出泪水来,“奴婢留在这给您作掩护,您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红蓼知道宋昭宁和宋文卿关系不浅,也知道这件事是宋昭宁有意设计。
但是宋昭宁没解释过两人之间的关系,红蓼便当真以为两人之间是有私情的,这档口宋昭宁也没空解释,只是拍了拍小丫鬟的手,“和我一起吧,我走了你肯定也没有好下场。”
宋昭宁没想到世事如此曲折,但是她上辈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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