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
不过她心情好,好感度是其一,其二,当然是一夜暴富了。
她想着,便和流月附耳说了一声,流月眉头打结,犹豫地看着她,“公主……这不好吧?”
沈汐禾却坦然,“无妨。”
流月只好点头,“是。”
宫宴继续,后面的歌舞表演,凤绯池看得意兴阑珊的,干脆抓了一把花生米,放桌上,排兵布阵似的玩起来。
沈汐禾不胜酒力,离席去如厕,流月也随她出去。
萧瑾从凤绯池送礼后就心不在焉,此时却见沈汐禾离席,便打起精神来,也借口不胜酒力出去散步,向北齐帝告辞。
起身,下意识朝凤绯池方向看去,却疑惑——
人呢?
凤绯池想出去,还会和北齐帝打招呼么?
不,他想走就走。
几乎是沈汐禾前脚刚出去,他就跟着出去了。
等萧瑾温和有礼地同北齐帝后还有朝臣打过招呼,两人早就不知去哪了。
“怎样,还是孤的礼送到你心坎上去了吧?”
凤绯池因着高兴,多饮了几杯,这会儿说话,语调都带了点酒意,没有往日的冷嘲热讽。
沈汐禾看了眼身后的茅房,无语,“陛下,借个地说?”
哪有在茅房堵她的。
流月四下看,唯恐被人发现,疾风抱着剑,见状好笑,“行了,习武之人都没发现人偷看偷听,你能发现?”
他倒是奇了怪了,流月从前对太后也没这么忠诚吧?
怎么来了北齐,比北齐的宫人还要效忠这公主呢?
流月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以往她给南魏帝送汤汤水水什么的,次次都被这人拦下来。
再加上,她隐约察觉到南魏帝对公主的不同,现在恨不得防贼一样防备着他们主仆。
公主才带着她出了南魏的火坑,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自个儿又入火坑。
“陛下出来就为说这个?”
沈汐禾带着他走在无人的小道上,夜色静谧,晚风宜人,弯月如钩,她领着凤绯池上了摘星阁。
凤绯池看着她稳步上楼梯的样子,微感遗憾。
这爱崴脚的毛病怎么就好了呢?